猪八戒听得眉开眼笑,拍了拍沙僧的肩膀:“还是沙师弟明事理!不像某些猴子,就知道仗着自己天赋好瞎咋呼。等俺到了巅峰,保管让你瞧瞧,啥叫太清一脉的真本事!”
孙悟空在一旁听得直撇嘴,却也没再反驳——方才他探过猪八戒的仙力,确实比寻常太乙金仙中期扎实得多,连带着周身的道韵都比自己柔和却绵长,显然那“慢炼化”的法子真有门道。他挠了挠头,把金箍棒往地上一戳:“哼,就算你能到巅峰,俺老孙早就是半步大罗了,你照样追不上!”
“那可未必!”猪八戒梗着脖子,肥脸上满是得意,“等俺把人参果的本源全吃透,说不定能一步跨过大罗的门槛,到时候看你这猴子还敢不敢叫俺呆子!”
猪八戒摸着肚皮,望着孙悟空扛着金箍棒在树旁耍弄的背影,肥脸上的笑意慢慢收了收,眼底却偷偷溜出几分狡黠的光,心里的小算盘早打得噼啪响。
他悄悄往丹田处探了探——那股人参果的本源灵气还在缓缓流转,裹着太清一脉的道韵,像团温吞的糯米,正一点点黏在仙基上。他暗自琢磨:等俺把这灵气彻底磨透,先稳稳踩进太乙金仙巅峰,再借着这股先天之力冲大罗金仙的门槛。到时候俺的仙力定比现在扎实十倍,那八九玄功虽没猴子练得精,可俺有太清圣人传下的护身道韵,再加上九齿钉耙的蛮力,未必打不过他!
一想到这儿,他忍不住偷偷攥了攥藏在袖中的钉耙柄,指尖能摸到耙齿上冰凉的纹路。以往跟孙悟空动手,总因仙力虚浮、境界差着截,每次都被他用金箍棒敲得屁股疼,还得听他一口一个“呆子”喊得震天响。可等俺成了大罗金仙,定要找个宽敞地方跟他好好比划比划——先用法力裹住他的金箍棒,让他挥不动杆;再用九齿耙勾住他的虎皮裙,把他掀个四脚朝天;最后照着他那毛脸轻轻拍两耙,不用太大力,就enough让他疼得龇牙咧嘴,乖乖认错!
他甚至连后续的场面都想好了:到时候唐僧肯定会拦着,可俺只要装作“失手”,再跟师父说“俺就是跟大师兄闹着玩”,师父素来心软,定不会真怪俺。沙僧性子老实,见俺境界高了,说不定还会帮着劝:“大师兄,你就认个错,二师兄也没真伤你。”哪吒嘛,他向来只看热闹不插手,说不定还会笑着喊“猴子,你也有今天”!
最解气的,还得是改称呼的时候。他想象着孙悟空揉着屁股、不服气却又没办法的模样,自己叉着腰,故意把嗓门提得老高:“泼猴,先前你总喊俺呆子,如今俺是大罗金仙,你还是半步大罗,这大师兄的位置,该让给俺了吧?往后你就得叫俺‘大师兄’,俺喊你‘二师弟’,听见没,往后俺老猪叫你往东你就绝不敢往西走,想想就挺开心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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